宋锦瑟将人叫住,“慢着。”
然后从袖筒里面拿出一个锦盒来,“这段时日我在街头巷尾总是听闻丞相大人近来为诸多事务烦扰头疼,这里面是特制的熏香,对治疗头疼很有效果。”
上次跟宋子甫相遇的时候,听那些个多嘴的丫鬟说起宋子甫有头疼的毛病,所以宋锦瑟也就留了心。
毕竟宋子甫都是书中宋锦瑟的亲爹,她既然占了人家的身体,自然是要帮着孝顺人家的爹的。
宋子甫头疼,不过是心烦气躁,夜不能眠造成的,所以她便特地让人调配了些安神的熏香。
“丫头有心了,回头我一定交给父亲道是丫头你送的。”
宋锦瑟挥了挥手,“别了,不过就是个熏香而已,不值什么钱,也不必提。若是能缓解上丞相大人头疼的毛病,我再让人制上一些送过去。”
别人送礼,恨不得送到门上去,好让主人家知道送了礼,记得这恩情。
倒是宋锦瑟,送礼送得静悄悄的,还生怕人知道让他代为转交。
宋非墨对宋锦瑟的好感又多上几分。
送走宋非墨的时候,宋锦瑟问了一句:“陈家山可有人生还?”
“除了一个婴孩,其余的无一幸免于难,要是我早一点到,许是不会有那么多人死去的。”宋非墨叹了一口气,眼中似是有遗憾。
宋锦瑟张了张口,到底还是问:“你怎么突然就到陈家山那里去?”
“本来途径狮城,想要在狮城留宿,可那天恰巧天色还亮,我们的脚程也快,便想着抄近路多赶些路,就经过了陈家山。”
宋锦瑟默了默。
就连她也不得不赞叹这也太恰巧了,就像是冥冥中有一只手在拨弄着这一切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