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锦瑟觉得安全感满满。
这些都是真金,实打实的硬通货,比什么银票银两什么的都能让人有安全感。
更比男人这种东西要靠谱多了。
宋锦瑟眼角的余光瞥了一眼还在榻上躺着的楚胤止,隔了远看不清楚。
但可以感觉到他的视线是落在她身上的。
好像是有几分不高兴。
至于为什么不高兴,宋锦瑟能想得出来,但还是一句话都没说。
不高兴就不高兴去吧,最好气死他,也好泄愤。
遂宋锦瑟优哉游哉地将将首饰盒子放在书柜的暗格里。
然后又慢慢悠悠地将花了重金买的花瓶从匣子里拿出来。
那花瓶的时候,顺带是看了一眼最后剩下的那个包裹。
楚胤止在旁边,阴着脸,很不高兴,一张脸板着,就差在脸上写大大的不高兴三个字了。
现在房间里面原本堆成小山的东西基本上都被宋锦瑟处理干净了,只剩下一个包裹。
包裹看起来鼓鼓胀胀的,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但肯定不会是他的冬衣棉袄就是了。
楚胤止甚至觉得面前的这个女人就是一个白眼狼。
自己为了她改了计划,就因为舍不得让她抗旨受狗皇帝责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