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仅是笑话。
众人看她的眼神,更是带了几分不屑。
宋锦瑟字字句句,皆是有理有据,而她则是将久远之事搬抬出来。
反倒是映衬得她像是不知知恩图报,反而是居心叵测诬陷他人的那一个。
咬着唇,指甲死死地抠着肉,宋清清也没有一丝痛感。
她没想到,宋锦瑟竟是能将一件子虚乌有的事情说得煞有其事,而且,字字句句,挑不出一丝一点的纰漏。
“曾有高僧为臣妇批命,说臣妇伴祥瑞而生,他日必是福泽深厚之人。”
这时,宋锦瑟半垂下眼,一副深藏功与名的模样,又道:“臣妇本不愿意提及这些事,无奈臣妇的妹妹有所质疑,遂臣妇不得不坦言所有,以一证清白。若是陛下不信的话,可派遣人到臣妇的家乡去打听打听,臣妇的乡亲故里皆可以作证。”
这些话,有根有据,掷地有声,让人不疑有假。
况且,众人瞧去的时候,宋锦瑟挺直了背脊,那副模样,也实在是坦诚。
场中众人,皆不是什么高僧,会批命断运,故而,也不知道这些话是真是假。
便是在这时候,忽而一道平稳的声音响起。
“姑娘的命格,确实是清奇,寻常人中难以得一见。”
这声音落下时,众人不约而同地侧目看了过去,只见不远处的台阶上,一个颇有些仙风道骨的老和尚从台阶上下来。
一时,引路的僧人皆是恭恭敬敬朝那老和尚道了一句:“主持。”
宋锦瑟本来还有几分把握能将皇帝以及众人忽悠住,毕竟她这番说辞,缜密无比,饶是谁也找不出漏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