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瑟瑟发抖,这种事情在宫中并不罕见,太医院的太医一年都要接诊好几回。
后宫中这些腌臜事情多得如同牛毛,数都数不清。
可如今也只得硬着头皮,战战兢兢地开了给皇贵妃擦洗收敛的药物。
又宽慰道:“皇贵妃娘娘,这疤痕便是用些祛疤痕的药物便能痊愈,无非就是多花些时日而已。”
总比脸毁了强。
这样下来,皇贵妃的面色才缓和一些。
待太医走后。
皇贵妃便质问宋清清,“你当初信誓旦旦跟本宫说这胭脂能使皮肤细腻白皙,怎地太医跟本宫说那是毁脸的,你是不是要谋害本宫?”
宋清清马上跪倒在地,惶恐道:“皇贵妃娘娘,臣女也是听京城那些贵女夫人说起轻颜坊的胭脂,这才跟娘娘提起一嘴,怎知道这轻颜坊的胭脂居然这般。”
这下,便是将自己给摘得干干净净。
既是要将这锅栽给轻颜坊的,宋清清自是不会趟上这一趟浑水。
看到底下宋清清这面上诚惶诚恐的模样,宋锦瑟佩服不已,宋清清这睁着眼睛说瞎话的本事不是一般的大。
迁怒宋清清不成,皇贵妃也无心再与宋清清多说,只面色阴沉地遣了宋清清离开,便后脚往太后的宫里去了。
不必说,便是去找太后为她去讨一个公道。
屋檐上,宋锦瑟瞧着皇贵妃紧赶慢赶远去的背影,脸上没有一丝焦急之色。
事关轻颜坊,沈懿沉声道:“要不要尾随着皇贵妃去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