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锦瑟道。
虽已经听到楚素素的话,知晓楚胤止就在里头,但还是不到黄河心不死,对身边的沈懿道:“我们进去吧。”
一进门,宋锦瑟就看见躺在院子里的轮椅上晒着太阳的楚胤止。
阳光晒在他略显病态苍白的皮肤上,似是镀上了一层薄薄的光晕。
光晕下的面具,依然丰神俊朗,如同天神。
眼前的,肯定是楚胤止。
宋锦瑟侧了侧头,身边戴着面具的,也是沈懿没有错的。
沈懿就是沈懿,楚胤止就是楚胤止,明明白白,就是两个人。
似是突然就泄了气。
原来一切都只是她在胡思乱想。
将根本就没有关系的两个人,硬是臆想成同一个人。
好在没有大张旗鼓地去证明,而是用了这么一种迂回的方式,也算是保全了自己的颜面。
沈懿走到楚胤止跟前,规规矩矩地给楚胤止把了脉,这才道:“就是有些水土不服。这几日少吃多餐,吃的食物也尽量是流食,好生调理几天便会恢复过来了。”
宋锦瑟听了,也只是点了点头。
说的这些,府医早就在上京城之前,就已经嘱咐过了。
沈懿给楚胤止诊断完,便没有再多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