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乐滔有点发怵,硬着头皮上前夺季浩然手中的酒瓶:“浩然,你今天怎么回事,怎么把棠棠一个人留在医院自己走了,你不知道我回去找棠棠的时候,棠棠摔了一跤,膝盖都摔破了,人哭的爬在地上扶都扶不起来。”
“走走走,跟我去看棠棠去,你对她究竟是个什么态度,你亲自和她说清楚,别让我夹在你们中间来回跑腿。”
被夺走酒瓶的季浩然慵懒的靠在沙发后背上,扯了下白衬衫领带,大~片的胸膛霎时暴露在空气中。
季乐滔这才发现他胸口的衬衫被酒水浸的红红黄黄的。
这得喝多少酒才能喝成这副德行。正要再催促人走。
季浩然却从沙发上坐起来,拿起启瓶器继续开白酒,边嗤道:“不去。”
“哈。”季乐滔人懵了下,“你真的放得下棠棠?”
季浩然拎起一瓶白酒仰头吨吨吨喝了几大口,直到喝到呛咳才摔下酒瓶,“放下了。”
季乐滔和郝杰一听这话,都震惊的说不出话。
这些年浩然和棠棠感情纠缠,他们是看在眼里的,怎么可能说放下就放下了?
郝杰忙伸出五根手指:“然哥,你抬头看看,我出的是几?”
季浩然轻嗤了声,没理会他。
看起来意识还很清醒。
郝杰和季乐滔相视一眼,季乐滔忙揽着季浩然的脖子,好奇反问:“什么时候放下的?”
季浩然醉眼朦胧的揉了揉眉心。
具体什么时候,他也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