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摄影师话音方落, 她肩头被人轻轻摁着,身子随即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那人手里夹着根烟,偏头笑睇她一眼:“谁欺负我的安安, 今晚回家可是要跪搓板不准上床搂媳妇睡觉的。”
她听到这句话, 没忍住“噗嗤”刚笑出声。
摄影师对着她和那人“咔”的一声按下快门。
男人低头,指腹捏着她耳~垂,低笑着凑到她腮边揶揄:“瞧瞧,这不笑了?”
她脸红红的垂下眼,不敢看他。
这时,远处有人忽朝这边喊一句:“浩然救命,快, 快快,今晚你做新郎,却让我这个客人帮你揽客,你这么做,对兄弟可不厚道啊。”
有宾客打趣:“你还不知道浩然那德行?他这是在保存体力,留着晚上洞房花烛夜使劲用。”
“呵!我竟没想到。”
季总?浩然?
她不是在和闵之结婚吗?怎么变成了浩然?
红着脸的她顾不得旁人拿她打趣,惊愕抬头。
搂着她肩膀的男人,顶着一头利索的黑短发,穿一身高定黑色礼服,白衬衫领口微敞着,浑身透着股痞气,和闵之温文尔雅的气质完全不沾边,可相貌却和闵之几乎一模一样。
还没等她想明白这人是谁。
男人嘴里咬着烟屁~股,撩起眼皮,漫不经心的冲那群打趣他的人笑:“行呀,都胆肥了。开玩笑都开到老子头上了。”说着,放开她朝那群人走去。
她张嘴就要喊他回来,可后脑勺仿佛被无数钢钉齐齐扎入颅骨般,疼的她一下子捂着了头,她艰难的张嘴:“闵,闵,浩然。”
“安安,安安。”耳边响起急促的低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