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乐滔恍然大悟般笑睇季浩然一眼,原来是醋了:“呦,浩然你不去看看弟妹?”
季浩然轻嗤了声,将牌一推:“不想输钱给我,快点说。”
说着,却是起身摁灭烟:“我去趟卫生间。”
季乐滔幸灾乐祸声从身后传了过来:“别啊,让哥哥陪你去。”
季浩然没理会他嘴贫,脚下走得更快了。
谭白桃趁同学们不注意,忙把喝醉了的慕安安扯到卫生间,打开水龙水帮慕安安洗脸醒酒,边吐槽:“这帮人上学的时候老实的跟个鹌鹑似的,现在工作了几年,人变得一个比一个禽兽,喝酒比谁喝的都凶,我看那待会咱们俩也别回去了,直接开溜得了。”
慕安安只觉天花板都在乱转,忙双手撑着洗漱台垂着头看着洗漱池,才好受点,她捧着冷水又洗了几把脸,胡乱应了声,甚至还打了个酒嗝:“湿巾。”
本还呱燥的谭白桃极低的惊呼一声:“我~艹,时闵——”
慕安安皱了下鼻子,刚要转头,头又开始转,忙要扶稳洗漱台,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掌已从侧边扶着她胳膊:“小心点。”
接着递过来一张洁白的湿巾。
听声音似是季浩然。
慕安安人喝醉了脑子还有点懵,眼珠子动了动没意识的盯了眼那手,诧异了下:他今天竟没有带从不离身的劳力士表。
不过也没在意,头也没抬的接下,胡乱擦了把脸,忍不住讥讽:“大忙人,你怎么在这?不陪你的棠棠?”
男人握在她手臂上的大掌倏然紧握。
慕安安吃痛,拧着眉就要甩开他的手,这时外面传来班长的一声惊呼:“白桃,安安人呢,刚才还在这,怎么一转眼人就不见了?”
谭白桃人刚才不是在这吗?怎么忽然没声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