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语气仿佛在说她算几斤几两还敢给他叫嚣。
正在气头上的慕安安却愣了下。
这才想起来下周是季老爷子的寿辰,季家所有的小辈都要到场,而她也不例外。可她去巴黎的事也很重要。眼看季浩然过来牵她的手就要出门,慕安安忙退后一步,讨价还价:“那明天我就飞巴黎,赶在爷爷寿辰前回——”
她话未说完,季浩然已冷声打断她:“不行。”
他放开她的手,利索的将驼色羊绒大衣穿在身上,偏头看她,嗓音如往常一样冷清警告道:“安安,适可而止。”
说罢拉开房门,率先出了门。
楼下响起司机问季浩然是否准备出发的声音。
艹,这狗男人!她又不是他的附属品,干嘛总限制她的私生活!
慕安安气的坐在沙发上,烦躁抓了把头发。
两人收拾好一同出门去酒店,一路上慕安安都没再和季浩然说一句话。
车窗降下三分之一,寒风碰撞车玻璃“嗤嗤”直响,慕安安的脸冻的通红,可却似不知道冷一般,甚至把胳膊肘也枕在窗框上,季浩然甚至能清晰的看见她脸上的绒毛被风吹出凌~乱的弧度。
生气过后的季浩然揉了揉眉骨。
爱生气的女人就是麻烦,他也懒得哄。
过一会儿她就消气了。
到了酒店,郝杰一路将两人迎进去时,包厢里已坐了六七个人,其中有郝杰新带来的女朋友小优,还有姜桃桃。
却是郝杰今天生日,组了个海鲜盛宴的局请朋友玩玩。
说是玩玩,不过就是朋友们各自带着姘头和家眷在一起吃吃饭,打牌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