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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然被闹钟吵醒时觉得脑袋有点沉,像塞了一罐沙子一样,怎么回事?
过了几秒钟后,一些片断在脑子里纷纷闪现。他想起来昨晚自己和托马斯在莉莉餐厅吃饭,还喝了一扎啤酒,竟然有点醉了,后来阿毛他爸发了条消息说要吃夜宵,他就马上打的回来。结果半路上出了交通事故堵车,他只能走回小区,又不巧碰到电梯坏了,只能爬楼梯,折腾半天才回到19楼。
后来进了楼道,先是阿毛出来迎接他,接着范伦丁也出来了。
然后呢,又发生了什么?
乔然脑子里有些混乱,有点记不清楚了。
好像哨兵不知道怎么的突然抽了疯掐了他的脖子,他很愤怒地骂了对方一顿,然后哨兵就突然哑了火,扔下他就回家了,连夜宵都没再说要吃。
真是不可理喻,乔然想起当时的情形还是一肚子气。
是可忍孰不可忍,一定要找那家伙理论一下才行,不要以为仗着自己是哨兵就能为所欲为。
大不了,这份兼职他不干了。赚钱的确重要,可还没重要让自己不顾尊严和人身安全去讨好对方的地步!
洗漱过后,乔然就气势汹汹地按响了1919室的门铃。
虽然是找人算账,乔然仍然保持着高度警惕,两只脚一前一后呈半弓步状,万一范伦丁不肯认错,又要发神经对他动手,他可以马上转身就跑。
不对,用不着跑啊,他可以用精神力来对付那家伙,就像当初他找上门来要阿毛一样。昨晚是喝多了思维索凝聚不起来,现在他已经清醒了,应该没问题。
然而范伦丁并没有什么异常举动,给他开了门之后就面无表情地坐在沙发上,像往常那样一边看新闻一边等开饭,连多余的眼光都懒得给乔然一个,就像昨晚在楼道里的暴力事件并没有发生过一样。
阿毛也依旧和以前一样,朝他热情地甩着尾巴,只差扑到他身上来了。
乔然一下子有点糊涂了,难道昨晚哨兵一脸凶神恶煞地掐他脖子是他自己的幻觉?
似乎也不是不可能,毕竟昨晚他喝多了,意识不是很清楚,回家都忘了给植物浇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