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嘴边要答应的话,瞬间消顿。
他跟五条悟,打着电话,也好像不在一个频道。
小护士道着歉,扎好针头换好点滴,倒了的点滴架坏了,要重新去找一个。旁边的伏黑甚尔本来双手抱着胸,打算袖手旁观,见状皱了皱眉,起身帮安生提到点滴瓶。
轻声说着“谢谢大叔”,安生想了想,回复五条悟道:“现在有点事,改天再说。”
“……大叔?”五条悟耳尖,听出电话这边的动静,犹疑地问道,“你在哪啊,安生?”
“……”谎言仿佛从第一个隐瞒开始,就必须要一个接一个的隐瞒。
至少,从兄长麻仓好的事,到累倒在医院打点滴的事,安生都不想说。电话联络他的声音近在咫尺,像在耳边呢喃,陪在身边输液的,又是另外一个人。
今天真是累到了,感慨那么多。
安生想着,嘴上说道:“没什么。”
“喂喂后天可是你……”电话那头,五条悟声音变得急促。
而这边,夜间巡查的医生到来说明病例,安生匆匆说句有事,选择挂了电话听医生的话。
医生说刚才安生昏迷时检查过了,没有问题,平时要注意身体,营养均衡等。
谢过医生,安生继续点滴。输点滴的时候,安生也是迷迷瞪瞪的。虽然还是平时的工作量,但不知为何最近他睡眠很多,困乏得厉害。
输完点滴,是护士叫醒了他。安生四顾张望,发现病房内只有他一个人,甚尔不知所踪。他谢过护士,走到前台付账,却被告知钱付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