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还信誓旦旦的说他绝不会和陆柏析和好的,所以不跟着他们一起出来游玩。
“嗯。”斯德懒懒地应道,他趴在沙发上,闭目养神,现在这个样子就是这几天过度放纵的后果。
躺着难受,坐着更难受,感觉腰部以下部位瘫了一样。
白泽心疼地上前帮揉着腰说:“看你以后还这么诱惑我,难受吗?”
“嗯…”
“他发了条消息,说他生日到了,陆柏析想给小安白办个生日宴会,想让我们去参加。”
“他不是破产了么?”斯德闭着眼睛,享受着白泽的伺候。
“………”白泽无语,“可能这一点就是他能追回小安白的突破点。”
“我们去么?”白泽问。
斯德睁开眼睛,偏着头看着他说:“去,出来太久了,我们回一趟家吧。”
“好。”
“先生!”穿着白色西装的安白向慢慢走来的两个人抬手打着招呼。
白泽恨铁不成钢的说:“你当初怎么信誓旦旦和我说的?”
安白吐舌,往旁边的陆柏析那躲了躲,“这…我也没办法嘛,毕竟爱了那么久,不可能一下子就忘了的。”
白泽看着有了童真模样的安白,轻笑:“好,怎么说你也叫过我爸爸,你怎么选择,我都支持你,要是你在这里受了委屈,就去找你父亲!!”
安白看着白泽身边安静地斯德,笑了笑:“上次是无奈之举,而且上将这么年轻,应该不想当我的父亲吧?”
“还行,继续叫吧。”斯德淡笑道,叫都叫了,哪里有不乐意的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