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这么想吗？看着我，认真回答。”

宋恩琦抬头看着他，眼里的黯淡和彷徨消失不见，只有明亮耀眼的动人清浅笑意：“和你在一起总是有这么多惊喜，顾清，我想好好活下去，永远腻在你身边，不知道你会不会有一天嫌我烦，不肯再为我花费这些心思？”

“我怎么可能嫌你烦？只要你愿意，我想生命中的每一天都给你惊喜，和你一起度过。”

“那一言为定！”宋恩琦与他勾了勾小拇指：“不许耍赖哦！你不要总是将心思花在我身上，你也该为自己的健康多费点心，好好调养身子。”

“我会的，不然将来怎能喂饱你？”顾清附在她耳边意有所指的小声道。

宋恩琦脸上一红，踢了他一脚：“不正经！”

“你喜欢到了床上还一本正经的男人吗？”顾清继续开玩笑。

“去死！”宋恩琦羞得捂住脸，背过身子跺脚不想理他。

顾清从身后抱住她，嗅着她的发香，低声呢喃道：“我希望死的时候，有你在身边，握着我的手……”

宋恩琦身子一僵，心脏猛地一痛，霍然转身仰头看着他：“你忘了刚刚的誓言？我们都要长命百岁，永远在一起的，顾清，别失约。”

原来一直脆弱绝望的都是他，而不是她。她愧恨难当，眼睫颤动，泪珠一下子控制不住的滚落下来。

“莫非你就是玛旁雍错女神的转世？这么多眼泪，修炼几百万年的湖水都被你倾洒出来了。”顾清微笑打趣，低头在她脸颊上亲了亲，将泪珠一颗颗都含到自己口中咽下。

宋恩琦忽然踮起脚尖，噙住他的唇。

顾清被电了一下，略微一震，想要看清她眼底的真实情绪，她却微微闭上眼睛，掩饰住所有心思，噙着他的唇不肯放，一点点深入。

这算是情难自禁？还是将就补偿？

顾清瞬间转过无数念头，猜不透她的真实心思，没有推开她，但是也不肯俯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