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

宋恩琦仔细回想一番，唱起他谱写的那首《还君万世相思》。

顾清抬眼看了看她，没说什么。

宋恩琦又唱了自己比较喜欢的几首古风歌曲，问：“顾清，我唱的怎样？”

“马马虎虎。”

“你今晚怎么了？”

“没什么，我只是预见到了一年后的自己。”

“一年后的你？是什么样子啊？”宋恩琦好奇的问。

顾清看了她一眼，淡淡道：“我不想说。”

“顾清……”宋恩琦欲言又止。

顾清清清淡淡的表情，没有什么情绪和她说话，沉默给她按摩一个多小时后，盘膝坐到床上：“躺好。”

“干嘛？！”已经开始昏昏欲睡的宋恩琦警惕的问。

“切！你这什么表情？我难道会在这种时候上了你？”顾清白了她一眼：“你肚子不疼了吗？”

“没有以往那么痛，不过，还是不太好受。”

顾清将手放在她腹部，按照资料上和他自己的感悟为她揉按抚摸。从腹部到腿和脚底，反复循环轻揉。

热流循着经络流遍她全身，非常舒坦受用，腹部渐渐不怎么疼了，她叹息道：“顾清，这么多年来，这是第一次来例假，我没有生不如死的痛苦感觉。”

“看来我也不是事事不如他，他也有力不从心的时候。”他自嘲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