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哪有那么金贵了?
“以后这事直接和我说就行, ”他微微软了声音, “我哪有那么娇气。”
这人一副什么事都揽给他做的架势, 把他弄得舒舒服服——这是他许久没有感受过的。
诚实地说, 他其实……挺受用。
俞一承余光看到,只想戳一戳他的酒窝。
至于谢祺说的,他也就略略听几句。
他发现了, 自己的新男朋友好像总是羞于承受稍微过一点的好。
这才算什么呢?
当年另一个人比他任性恣意得多……祺祺太收着了,反倒叫人心里软得不行, 怎么都止不住想要搂住他的欲望。
没指望听到俞一承答应自己,谢祺只望着窗外逐渐熟悉的路灯与街道。
此情此景, 恰似彼时彼刻。
他从没想过自己还会有这样的一天。
还能一头扎进恋爱关系的环里,把自己套进锁链中。
但是感觉不错。
“感冒好了么?窗户别开那么大。”
“应该好了吧。”谢祺的声音被窗外的风吹得有点飘, “我就吹一下。”
那几天他住在阁楼里的确是受了凉,但俞一承这边又暖和又舒适, 连他的脸颊都丰润了点。
再重的感冒都要被养好了。
俞一承还是把车窗往上调了一点。
走进楼梯间时,他毫不遮掩地牵起谢祺的手, 发觉有点凉,便把青年整个往自己这边搂了搂。
“你就这样抱我上去?”
“不行么?”俞一承终于得偿所愿,亲了口他男朋友的脸颊, “我们现在可以公开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