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面还刻着一个“俞”字——这字还被一个细细的爱心给包裹着。
“这是?”
他站在窗前,向俞一承摇晃这条吊坠。
俞一承脸色变没变,他不确定,不过的确是慢了一拍后,他才听到回答。
“朋友送的吧,之前翻新时忘记清理了。”
声音平淡,听不出什么情绪。
“那你朋友审美真不怎么样。”
他把这链子向空中一甩,这链子就乖巧地在他手上环了几圈。
衬得他手腕细白。
“这链子和那吊灯一点都不搭。”
“我们很久没联系了。”俞一承面色微动,“审美当然还是你——”
谢祺把直直上前,把这坠子带到了俞一承脖颈上。
“做什么?”
“看看效果,”他耸了耸肩,“送你这条吊坠的人很想看你带上吧。”
“我没戴过这坠子——我本以为已经还给他了。”
俞一承面色不变,只声音隐隐含着点焦躁。
倒是罕见。
“现在物归原主了。”
他笑吟吟的,似是没有听到俞一承的话一般:
“我能一个人在这里画吗?晚上我去楼下工作室的休息间。”
“当然。”
不知怎的,他觉得俞一承的背影有些许窘迫。
不过又与他何关呢。
谢祺不做他想,立即铺开画架。
很快比赛就要结束了。
作者有话要说:明日复明日,明日何其多。
——一位欠了三个双更的作者在睡前如是对自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