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闻凌这样强调肯定另有所指。
“……罗里?”
谢祺的眉拧起来。
“叫他自己和你说,”闻凌与他并肩靠在沙发背上,“他在后台排练,算算时间也该出来了。”
话音刚落,棕发蓝眼的男人就出现在谢祺对面。
他额角还淌着汗,周身散发着一点热意。
穿着也……很花。
可眼前这张扬的人一开口,声气却先低了几分:
“谢祺,我……”
“嗯?”
被叫到的人对身边人戏谑的目光视若无睹,泰然自若地回望。
“我,我不知道你会那么生气。”
“我没有生气,”他微微笑起来时,眼睛总像是盛着淙淙的泉,“没有回复你是因为开会太累了,你别误会。”
又没有什么关系,哪有生气的立场。
这点谢祺清楚得很,他心里从未因罗里的私生活起过涟漪。
“你这是?”他不欲让罗里继续说,干脆移开话题。
“我之前和你说过的,礼仪队,还有我们学校的街舞社——今天我们在这里演出。”
这个酒吧隔一段时间开一次舞池。
一般就是有专门的演出,后续也有自由时段,有兴趣的观众可以自行入场。
舞池就在厅堂中央,钢琴台的旁边。
鼓点应声而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