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家少年长得那么好看,黄梼当然是各种买买买。
不过龚四毛平时兽形不爱穿衣服,人形的衣服都是黑白色,连灰色都看不到,顶多就是开学典礼上穿个校服带点颜色。
黑白两色的衣服里,龚四毛都会挑剔。譬如白西装,龚四毛嫌弃不够沉稳,根本就不会穿。
眼前的衣物,无论是幼猫还是少年,衣服的颜色都是以鲜艳明快为主,就算是相对沉稳的正装,也有各种少年感的小心机设计。
“哦。”龚四毛不感兴趣地扫了一眼花花绿绿的衣服,又长长打了个哈欠。
不知道由几间房间连通了的衣帽间,中间摆放着一张黑色绒面的贵妃榻。
龚四毛变成兽形,跳上去团好,刚要倒下就被大手抄着肚皮抱起来:“咪呜?”他又张嘴打了个哈欠,酒劲上来,已经完全没有半点平时的精神头,软得像是一根猫面条。
他还记得上次黄梼喝醉了之后,对着猫猫果叫崽崽来着,眯着眼睛打开光脑的摄像头,准备把醉大猫记录下来。
他的眼睛已经困出了重影,很快就只感觉到自己的胳膊腿被黄梼扒拉来扒拉去,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第二天,奶牛猫醒来的时候,觉得神清气爽的同时,全身就像是被什么东西绑住了。
他艰难地弓起身坐起来,低头迷茫地看着自己一身华丽的衣服,还带斗篷的。
“咪?”
他扒拉一下自己脖子上的蕾丝花边,歪过身往身边的大老虎身上一靠,感觉自己被埋进毛绒绒里,才打开光脑看昨天晚上的记录。
白老虎喝醉了,睡得呼呼的,还没有一点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