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闹的实在不像话,方家人就让她带上孩子来部队躲躲。
严凛听到这里,脸色很难看,“怎么不去当地的武装部门求助?”
沈兰早就心力交瘁,压力特别大,大把大把的掉头发,“求助过,但管不了一世。”
每次沈家人当面认错,但就是不改。
又不能将他们抓去坐牢,还能怎么办?
宁嫣眉头紧皱,乡下法制观念淡薄,经常为了抢水打群架,也没见关起来。
在有些父母看来,儿女是自己生的,就是他们的所有物,怎么对待都行。
跟这睦人有理都说不清。
“换个环境也好,要不,直接跟我去勤丰大队吧?沈兰同志,你说呢?”
沈兰非常疲惫,累的快崩溃了,但她不敢就这么睡去,紧紧抱着怀里的孩子,“我听领导安排。”
她相信部队,也相信火车上给她吃食的好心姑娘。
严凛认真想了想,“也行,你那边更方便些。”
宁嫣看向沈兰憔悴不堪的面容,心有不忍,“把孩子给我吧,你先睡一会儿。”
沈兰坐了几天的火车,带着孩子都没怎么睡,身体和精神都累的不行,但,她不敢放下孩子。
“我还能坚持。”
对她来说,孩子是她的命,也是她唯一的亲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