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有人向严营长递糖!还是一个小姑娘!
怎么说呢?就是严营长跟糖不搭,跟小姑娘也不搭。
大家都以为严凛会冷冰冰的将人瞪回去,谁知,他接过了糖果,还吃了!
宁嫣也剥了一颗糖吃,她去哪里都会带一把糖,求人办事啊,给小孩子分一分啊,都用得上。
“嫂子们都有工作吗?”
“没有。”大家都没有什么文化,找不到合适的工作,日子过的紧巴巴的。
上有老,下有小,什么都要花钱,靠男人的工资根本不够用。
“有。“王彩凤的声音格外响亮,她不一样,她是城里姑娘,读过几年书,“我是老师。”
在部队学校当老师,体体面面,所以比较傲,跟农村来的军嫂们说不到一块,合不来。
宁嫣也不意外,有人的地方就有纷争,就会划分阵营。
她跟军嫂们聊天,套话的技巧满分,不动声色就打听到了想要的消息。
基本上每家都有好几个孩子,还要寄钱回老家,一分钱要掰成两半花,平时还好,要是遇到什么事情,那得借钱。
“我们还算好的,本地租房的那一拨才苦呢,娘家婆家都靠不上,全都要靠自己,男人工资也低。”
“要说苦,最苦的是烈士家属,抚恤金没有多少,父母妻儿一分……哎。”
说到这个话题,大家都沉默了。
严凛远远的站着,并不靠近,也不离开,耐心的等着。
王彩凤瞟了他一眼,忽然问宁嫣,“你跟我们营长是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