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二插了一嘴,“昨天顺道查了一下这个女人,能拿出一百万已经很大方了,她身上没什么钱。”
听到这种八卦,叶凌立马来了精神凑过去,“什么什么?是不是有有什么大新闻?”
几人往人少的地方走,趁没人注意,画画楼将自己的道袍拂尘和布鞋收进了乾坤囊里,两手空空有点不太习惯,双手不知往哪里摆。
看她这个样子,老二递了根波板糖过去,看着面前彩红色的波板糖,画画楼:“……”为什么大家都努力给她喂糖?
不都劝小孩子少吃糖吗?
接过糖,听到二师兄那懒洋洋的声音徐徐,“那个女人两年前本应该和贺家长孙结婚,不过在婚礼上忽然毁婚不嫁,还给贺家倒贴了五千万办酒席的费用,所以欠了不少钱。”
“卧槽!什么玩意男人结不成居然要女方给办酒席钱?这也太low了吧!幸好没嫁,不然哪家姑娘嫁过去都是受罪!”
叶凌听到这种事险些没跳起来,这么不要脸的男人,可真不多见。
“倒也不是贺家的意思,是她自己坚决要给的,当时放下了话说什么分手费之类,挺有魄力的,当时还被拍下来了。”
“所以……这两年她工作一直在还债?”画画楼也难得有了些诧异,那看起来娇柔妩媚的女人,原来这么钢的。
“嗯,所以她几乎没有钱在身上,这一百万还是提前预支的通告费。”
听起来就很惨。
“真……女神!”叶凌闪着星星眼,从先前表面的喜欢到此时内心的佩服,飞一样的过试,完全不需要太多理由。
总有些女性让人敬佩又喜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