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往下走,人就越多,甚至还有可能从网上知道画画楼是上面道观住持,停下手中活向她不伦不类地做了礼。
但倒也挺诚心。
别人释放出来的善意,画画楼总能接收得到,她还是走在最外围,对向她做礼的工人还以颔首,“福生无量天尊。”
便继续匆匆往下行走。
叶凌俊帅的脸上,逐渐露出了凝重,边上有三五成群的有人在议论,“……看到没,就是那个小孩子。”
“真的假的?那么小一娃娃,怎么可能当道观住持?”
“可不,还没我家娃儿高呢。”
“你懂什么?听说上面那道观邪气得很!没有纯清的娃娃镇着不行!”
“嘶!还有这种事?那娃儿才多大啊……”
“嘘嘘嘘!别说了别说了!”
他们几人被那个年轻人瞪得心里有些发慌,虽然没穿道袍,那也是上面道观的弟子呢。
叶凌向来不是如此这般狭隘的人,哪会因为几句闲言碎语就当面瞪人?
他此时,只是有些……不高兴。
他从来不知道,被香客围着不是讲道就是被围观、甚至要求合影的小画画,是那么的不舒服。
是自己太不细心了。
还是,小画画太会隐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