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间看起来比较普通的单层屋子,店门四四方方不是特别高大,门前摆了几张板木桌凳,有两张桌子坐了人。
店前有个两米左右的梯式架子,上面摆了不少奇形怪状的水果,和一些饼状食物。
画画楼挑了个空桌坐下,就见少年虎头虎脑地憋着一脸想要告辞却又不好说出口的模样,拍拍桌子,“一起坐下吧,这么扛着不累?”
“还、还好。”秋平有些懵,这是……什么意思?
直到对方不耐烦再次敲了敲桌面,他一个激灵将麻袋放下,赶紧坐了下来,拘着坐那儿小心翼翼。
店家是个中年女人,见二人坐下,一个粗布减皮凑成的落魄少年,一个衣着长袍软衣的小孩,妇人立马走了过来,脸上没有笑,“要吃什么?”
问的时候,主要目光在打量这个穿着长袍的小孩子身上,这么小一个,倒是少见。
被问,少年就僵在那儿了,他……不敢点餐,就一百币买了必要的生活用品,剩下的得拿回去。
没有这方面顾虑的画画楼侧抬了首,这种地方肯定是没有餐牌的,她想了想,“你们店最拿手的都送……两分份上来。”
她想着一份就够了,她吃得少,而且这里的食物分量大得惊人,随便一份都能把她埋了。
可看这少年窘迫的模样,知道若只是一份,他肯定不敢和她一起吃的。
少年拘谨得一副坐立不安的模样,画画楼也没好言相劝,这种性格大约是与生具来,不是说教一两句就能有什么改善。
打脸的是,当少年墨迹半晌终于吃下第一口后,那毫不客气狼吞虎咽的架势让她目瞪口呆。
好吧,食物可以改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