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蹲在最尾的椅子上的,所以离门口最近,一眼能看到外面遮天蔽日的狂风,又往前走了两步,就听身后的人开口,“可别被卷进去了,到时我可没办法拉你出来。”
扭回头,‘大师兄’俊美的脸上是一副戏谑神情,但眼里没有温度,像极了反派大boss有的神态与举止。
画画楼却忽然脸神色一晒,“你能不能别装我大师兄的样子?给糟蹋的。”
‘大师兄’:“……”知道现在什么情况吗?
不知当下情况似的画画楼挑了挑眉,既然你的目标是我,我拽一点我乐意,作不死就行。
外头遮天蔽日的狂风逐渐远去,她扭回头看去,外面又似方才进这座宅院之前的模样,唯一不同的是,不再是五月风和日丽的晴空。
和先头看到的那浑浊的黑中夹着渗人的红一模一样,瘴气弥漫。
这是……换地方了?
还是大师兄辛辛苦苦的净化又遭到浊气侵蚀?
她扭头,“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将我的师兄们送出来了?”
‘他’不以为然地耸肩,“与我何干?”他又重新坐了回去,翘起了大长腿。“反正你也留下了不是吗?”
画画楼:“……”尼玛说的太有道理了,她一时语塞。
也不知是不是错觉,这里的温度一个未察好像降了许多,五月的道袍让她觉得有些冷。
她想往外走,里面的人又出声了,“你可以试试走出去。”语气十分平淡,不像警告,也更没有关怀,但那意味十分明显。
走出去,有什么后果她自己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