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怔了一下,不明白她为什么忽然提起这个。
画画楼直接端起茶杯凑鼻下闻了闻,“这和刚才那小孩喝的味道一样。”不是茶香,是一种……很幽微但仔细可以闻到的味道,不香,但也不臭,有种……甜甜的感觉。
大师兄一度怀疑前头在瞭望塔发生的一切都是幻觉,而她出来砸了满地盆栽也足以证明。
“至少,这是同一种茶饮。”
白一竺也端起杯凑到鼻下闻了闻,又看看她,很显然他没有闻出什么名堂了。
“真一样?”他语气里难得有一丝的不确定。
“对,都是耳白泡制的茶水。”画画楼放下杯子,果然见大师兄习惯一脸严肃的脸上露出了困惑,
“耳白不是这种味道。”
耳白直泡是酸涩味的,晒干入药是苦涩的,而且药效非常一般,所以一直并未受到重视。
画画楼从椅子上跳了下来,重新握着拂尘,“如果是白色的耳白呢?”
她的话,让白一竺怔住了。
他知道耳白长成后会全白色的,但也只是学来的知识,从未亲眼所见。
他拧起了眉头,“白色的耳白除了全白之外,毫无作用,连入药的作都会消散,所以一直不被重视。”也不会有人费心去培养至全白。
他看着面前神情平静的小团子,小团子已经开始打量这里的布置与结构,他忍不住继续,“而且,耳白成熟是非常艰难的经过……”那得花费浩大的时间与精力。
话到这里,他顿住了。
重要的不是耳白盆栽,而是,完全成熟纯白的期的耳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