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叫着蹲下来,颤抖着手小心翼翼拾了起来,可泥土却撒了一地,这株耳白也从茎部断成了两截,心疼得他小脸都扭曲了。
见状,师兄弟二人很默契地往后又退了两个台阶,保持全距离。
这个小孩太奇怪了,出现在这里,肯定不是普通小孩。
心如刀绞,大概觉得救不活了,小孩男孩将那两截小心翼翼十分爱怜地摆到了一边泥土上。然后扭头勃然变色,怒不可遏地瞪着站在以几个台阶上的两人。
大发雷霆:“你们这些卑鄙的闯入者,胆敢破坏老夫的宝贝!看老夫今日不好好教训你们!”
说着手一掏,一把程亮的剑就握在了手上,剑指二人,“老夫今天就好好教训教训你们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无耻小辈!”
“慢着!”画画楼大喊一声阻止对方的动作,两手摆在前面一副有事好商量的架势,“那……什么,这些耳白我有很多,我可以给你十盆八盆,就当作是赔罪!”
欲动手的小男孩闻言,生生收住了剑气,抬着头瞪她,没好气说,“十盆八盆?无知小儿!这可是珍贵的‘耳白’,世间罕有,你好大的口气敢送十盆八盆?!”
简直不知天高地厚!
看这小孩怒瞪双眼鼓得像铜铃,一脸的气愤,话也说得咬牙切齿疾言厉色,不像是开玩笑。画画楼扭头,“大师兄,他说这耳白很珍贵?”
白一竺全神戒备,听到她的提问都没敢移开视线,侧了侧回答她,“后山漫山都是。”
画画楼头一扭瞪回去,“听到没,我们山上漫山都是,别说十盆八盆,再来百八十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