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听风不管这些,就杵在一边充人数仗势。
听到是楼家,老四双眼亮了亮,转向画画楼,“小师弟,如果酬金合理,可以考虑考虑!”
“报酬不成问题!”吕雅君恰时插一句给出保证。
帮楼家的忙,先不管酬金有否,单是楼家一个人情,就足够他们十方观香火旺盛几年了!
但,他没能从小师弟眼中看到同样的热忱,甚至还看到了一丝凉意,那丝凉意宛如当头一盆冷水泼下,使得他怔住没再开口继续剖析更多的利益关系。
这样的小师弟,他头一回看到。
画画楼收回那淡然的目光,转向企图用势力与金钱引诱她的吕雅君,语气与先前没什么变化,还是那个年少冷淡的少孩。
“吕居士心意贫座明白,只是这……”她小手抬了抬指向摆桌面的那封信函,一副爱莫能助之态,“你也看到了,里面并无任何凭证,约是明智大师只是想让居士来一趟,仅此而已。”
这么多只眼看到,信封是空的,里头没有明智大师所拖,她拒绝得合情合理。
听出了她画中的拒绝之意,吕雅君有些焦躁,“即便只是一封白书,也是明智大师授意,也许大师的意思就是想让住持帮我这不情之请?”
她说的也合情合理,只要画画楼接她这个意。
然而,画画楼只是微微颔首,“居士言之有理,不过陋观力薄,实在无法为楼家出这一份力,还请居士海涵。”
说毕,她从蒲团上站了起时还一并握了拂尘,轻轻一摆就挂在了肘间,朝人作揖,“贫座还在面壁,不宜招待居客,告辞。”
言毕转身下了矮榻,身后跟着三个长相出众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