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观里如今的确一贫如洗,实在拿不出香火钱付报酬,不过可以在别处回报?
她开始想着要怎么回报人家的打算。
在等候挖土机到来的时间里,众师兄弟纷纷散了。
顾听风伤得不清,苍白着脸先回去休息了。
老二是个永远睡不饱的人,这会儿也不见了踪影。
叶凌搂着画画楼一顿揉搓卡了波豆腐后,依依不舍先回道观,他要将今天的一些照片给处理得玄幻又神秘,准备发给那两名香客。
好歹是他给小画画招来的香客,这做道除邪还险些要了她性命,收个香火钱还是应该的。
至于打了个电话喊人的钱金鱼,闷着头第一个先溜的。他打工时间到了,匆匆忙忙交待一声就骑着他那辆破旧的老自行车下了山,那模样一点都不像传说身家过亿的富二代。
这些人不请自来地将她解救于危难之中,然后又干净利落地离开,不讨赏,不责骂,不追问她小小一孩子怎的就有胆跑去做道除邪,甚至好像都不好奇为什么在她身边就能看见邪物这种骇人听闻的事。
也许,他们知道画画楼不擅于……或许,不是那么喜欢面对他们。于是识趣地尽量少打扰到她,除了见上一面忍不住非要动手动脚的叶凌会有点肢体接触,几人的相处都十分的克制。
不疏离,却也不亲近。但只要她遇到危险,就绝不会坐视不理。
仿佛在一点一点融化她的戒备与排斥。
在等候的期间,画画楼也回了道观一趟,费力地搬来了小四方桌子,在上面像模像样摆了不少东西,为了‘做场’做着准备。
‘做场’,与做法事很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