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谁是你的……”

时霁从贺扬怀里挣了出来,还被贺扬给拉了回去,“刚刚还哭那么伤心,把我用完了就走,好狠心啊。”

眼瞧着贺扬刚刚还好好的,现在就变坏了,时霁控诉道:“放开我。”

“不放。”贺扬沉下声音,“刚刚还在跟丧尸打着呢,脑袋就疼了,就有个声音一直叫我,我怕死了,差点都让丧尸咬了。万幸,回来了。”

贺扬的语气云淡风轻,时霁却发现他的眼眶红了一些。

“去找林清德的时候为什么不和我说?”

“我有我自己的主见……”时霁说着说着,声音小了,有点像是小时候被第一发言人检查作业的时候那样心虚。

贺扬听完了时霁的话,终于露出了一个无奈的笑,“偶尔,你可以依赖我一些。”

“噢。”

贺扬松开了手,时霁往后退了几步。

出乎意料的是,他又走上前来,踮起脚尖在贺扬唇角落下了一个吻。

贺扬人都懵了,时霁眼睫毛也扑闪扑闪的,要跑。

结果这下是真跑不掉了。

贺扬力气大,一下把人卷进了怀里。

蛮横、无礼,像一只只懂占有和掠夺的野兽,唇齿要消弭掉每一寸漏进的空气才甘心,齿尖抵破口腔内的绵软与紧致,吮吸血液。

时霁不会,只能任凭他在里头肆虐,最后都疼了,收尾又是细密的吻,好似爱人轻喃碎语,诉说衷肠。

分离之时,时霁意识已经朦朦胧胧,又在意识到做了什么之后赶紧缩了回去。

“都结束了我们去登记处登记伴侣关系?”

时霁点点头,“好。”

“你觉得第一发言人会喜欢我吗?”

“会。”

“多说两个字?”

“会喜欢。”

“你之前要跟我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