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时霁还是问了苏清流,“他呢?”
“他是谁?”
苏清流话音刚落就被彭畅一个手掌心削了脑袋。
苏清流直呼怎么了!用“你干嘛随便打我呜哇呜哇我好可怜”的眼神看了彭畅一眼,彭畅回应了一个“你觉得你皮不痒你就继续问你今天要是问得出来他是谁我就叫你爸爸”的眼神。
“他是谁?!”苏清流被激发了斗志,又重复了一遍。
“贺——”
时霁话没说完就被彭畅打断,“你说贺队啊,他请假了,说出去三小时,待会儿就回来,没事儿,你不用担心。”
时霁:我没担心。
苏清流:彭畅,我看你这个人浓眉大眼的,怎么你也背叛了我!
时霁看着彭畅和苏清流打打闹闹进了训练室。
陆群打过招呼后也走进了他的,“去训练吧,谁有事,贺队他都不会有事。”
另一头。
第三社会最高科学研究大楼内,蓝色的荧光覆盖着这栋高楼的每一层内,给所有来往的人的面目镀上锐利和严肃。
所有人都在为那管从u塔中带出来的针剂而忙碌,贺扬就坐在一个偏僻的排椅上,穿着军部的服装,却显得有些懒散,与这里的气氛格格不入。
“贺先生,您的申请已经通过,请将您的光脑关闭,你进入的地点必须是确保和外界完全隔离的。”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男人走近贺扬,脸上带着刚刚酝酿出来的微笑。
贺扬轻叹一声,站起,淡道:“已经关了。”
“那请您跟着我来,让您久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