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什么?” 张潇晓追问。 “就是…… 唉,行吧,我承认我就是有点患得患失。” 何羽茜有气无力地伏在桌上,脸蛋被毛线衣压出一道圆形的花纹。 “是哦,仔细想一想,人家可是赵东屿啊! 这身价,这长相,这人气,简直人间极品!” 张潇晓故意说。 “啊,好烦好烦好烦!” 何羽茜换了边脸继续压花。 “男人真是令人烦恼的生物啊!” 张潇晓附和道。 另一边,两个男人凑头喝闷酒。 谭耀一脸苦闷地抱怨道: “真不明白女人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 赵东屿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