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被你砸坏了,你赔。”
聪鸣嗤笑一声,用她艳红色的指甲指了指我的手机说:
“都是几年前的老款了,能值几个钱?
你不是和赵东屿好吗,他家那么有钱,你让他送你一个新款啊!”
一个人到底是怀有多大的恨意,才能这样攻讦他人?
我语气冰冷地说:
“我用什么款式的手机是我的自由,轮不到你指手画脚,而且我认为刚刚已经说得很清楚了,偷拍和传播谣言都是——”“又要讲一遍传播学理论了吗?”
聪鸣翻了个白眼儿说,打断我的话:
“我告诉你没用的,照片是我叫孙伟导入电脑的,他喜欢我,就算真的追究起来,他也不会供出我来。”
“哦,是吗?”
夏虫不可语冰,井蛙不可语海,我忍不住为那个叫孙伟的男生感到悲哀,随手抓了件外套披上,准备离开房间出门透透气。
“话还没说完,你走什么走?”
聪鸣气急败坏地推搡了我一下,差点将我推倒。
“该说的我都说了,你还要我说什么?”
我恼怒地抓起枕头,思忖着她要是再推我,我就把枕头扔她脸上。
“你和赵东屿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