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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砺闷笑一声,“才二十四岁,力气不小。”

想到什么,手下又道,“哦对了,简希曼读书的时候一直有兼职,过年的时候给村儿里杀猪。”

傅砺,“……”

难怪那绳子那么难解,感情当时把他当猪绑的。

简希曼的资料一眼就能看完,没什么好看的,傅砺收起来递给手下。

手下前脚一走,简希曼就开门进来了。

看见傅砺,她问道,“你怎么还没走?”

傅砺面不改色道,“跟我哥说会话。”

简希曼不以为意的冷哼一声,权当傅砺不存在一样,去浴室接了一盆热水,动作熟练的给瘫痪在床的傅立恒擦拭身子,刷牙洗脸。

傅砺在旁边眯眼看着。

简希曼动作细腻而缓慢,好像这个男人真的是她的丈夫。

傅砺莫名的心头不爽,脸色微沉,“好歹是个少奶奶,这种事你也亲自来?”

简希曼背对着他说道,“保姆只负责给她解决生理问题,其他都不怎么弄,我给他擦干净点,晚上能睡得着些。”

傅砺冷嗤,阴阳怪气道,“你倒是很善良。”

“谢谢夸奖。”简希曼皮笑肉不笑。

傅砺抿了抿唇,起身离开。

见他要走,简希曼可算是松一口气,问道,“弟弟,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