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晚可出尽了风头,多少公子哥儿盯着你一整晚,知道是金铖的寒总看上了,就都打了退堂鼓。他现在玩儿起资本来的那套手段,没几个人不害怕。”
“……”
柏岁岁只好喝一口咖啡压压惊。
江策靠着椅子,姿态懒散,道:“又不声不响甩了他一回?开心吗?”
“我……”
她不能说自己有苦衷,因为矫情。谁没有一点儿苦衷。她没有继续说下去。
“他还没放下你。”
“……”
“这几年都不肯交女朋友,为你守身如玉成这样,你不心疼?就因为以前年少无知犯了点儿错,没必要判他死刑吧?”
“……”
“你觉得在这里遇见他很巧么?哪有那么多的巧遇。你在江淮,他把公司开到江淮,你来香港,他就把森科卖了,到香港打拼,追着你到处跑,你真的以为这个世界那么大,每次都是巧遇?”
“……”
她说不出话来。
江策起身,说:“咖啡喝完了,我帮你叫车送你回去。”
“不用麻烦了,我自己打车就行。”
“不是要采访他么?就今晚吧,他明天出国,大半个月都不回来,你们杂志社也不想开天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