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真是可惜啊。”柏岁岁漫不经心说。
她睡不着,翻身起来,背靠墙盘腿坐着,眼睛盯着窗外,月光泻进来,地板幽暗的光愈发冷了。
“几点了啊?”她问。
没人回答。宋亦可睡着了。
她摸到自己的手机看时间,快十二点了。明早八点还是例行早会,她不能熬夜的,索性躺下,就是睡不着,养养精神也是好的。
第二天下了雨,雨点淅淅沥沥,乌云厚厚的,只是总不见下大雨。
她六点多就醒了,天微微亮,她翻身下床换了套装,薄薄的米白色针织衫打底,一件浅褐色针织开衫,下身一件驼色羊毛半身裙。这身应该搭配黑色皮鞋更好,但为了走起来方便些,她搭了双白色运动鞋。
宋亦可刚从床上爬起来,柏岁岁已经化好淡妆正要出门的模样。
“才七点啊,你这么早就走?”
“今天不是有早会?你不快点,领导要发飙的。”
吓得宋亦可火烧眉毛一般地从床上爬下,洗漱换衣化妆不过用时十五分钟,出门时正巧七点半。
二人乘坐地铁到电视台,随便在路边一家小店买了几个肉包子和豆浆吃,赶到编辑部的时候,恰好赶上开早会。
一一汇报自己的题材完毕,众人收拾收拾出任务。
编辑部大部分时间不派活,各位记者只能自己想题材约采访然后写稿子出视频,一天下来总是围绕着三件事转。
宋亦可到处找不到自己的录音笔,过来找柏岁岁。
“你还有录音笔没有?我的总找不到。”
柏岁岁从包里翻出一支录音笔,“你以后多备几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