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苏教授看宁知去了厨房收拾,把苏耀叫进书房。
“最近寒家的人是不是来找过你?”
苏耀装作诧异的模样,之后没心没肺地笑笑,说:“爸,你居然知道了。我以为自己隐藏得很好。”
“……”
“有个女的,好像是秘书,去学校给了我几张旅游券,我看是免费的,不要白不要,五一我们全家一起浪去?”
“浪你个头啊浪,我和你妈没空,你和同学去吧。”
苏耀坐到椅子上玩儿笔,“我以为你不让我收他们家给的东西呢。”
“不要白不要,气节能当饭吃?免费旅游为什么不去?再说了,我难道是顽固迂腐的老头儿吗?”
“当然不是,再折腾几年您应该就是教授老头儿了。”
“……”
苏耀洗了澡回房间,坐在床上冥思了一会儿,他看向桌上那几张旅游券。
当时那位女秘书把券给他的时候,他看了一眼停在路边的迈巴赫,车后座的中年女人对他微微一笑,态度并不倨傲,甚至温和。
当时他甚至生出一场错觉,当年的事情是不是哪里搞错了,季家的人真有那么狠?
但很快他又放弃这个念头。这些人最善于伪装了。
如果不是季家的人,他的母亲不会在最无助的时刻独自离开这座城市,然后在另一个举目无亲的城市因为生计而奔波劳累,导致流产。
记忆开始重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