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知起身去倒了一杯水。苏耀幽幽说了一句:“要是当年没有被拉去做dna,我大概还挺值钱的?”
宁知闻言脸色一白,回头严肃地看了苏耀一眼。
苏耀知道说错话了,忙低头吃饭。
“陈年旧事不许再提,你想气死你爸啊?”宁知道。
“当然不是,我多爱我爸你又不是不知道?他每天让我多打两小时游戏,我会更爱他的。”
“贫嘴死了你。”
苏耀放下碗筷,笑,“我在学校碰见寒凛了,他和以前一样,见面就冷落我,我很伤心啊。”
宁知白他一眼,“你给我记住了,别去招惹寒家的人,你妈我吃的亏还少么?”
“哦。那我就尽量不招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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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度酒吧地下台球室内,季则礼忽然手痒,所以和江策玩儿了两局。
“阿凛去哪儿了?”季则礼问。
“上边借酒消愁呢。他最近被甩了。”江策笑说。
季则礼打球的手一顿,直起身笑了半天,问:“被谁甩?那次带过来的那个小姑娘?”
“除了那位还能有谁?”江策弯腰瞄准,手一送,球进入袋中。
季则礼放下球杆点了根烟,靠着墙抽,烟雾缭绕间,他眯起眼睛看着一个方向,道:“最近还是别来打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