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舟发现程澈最敏感的地方就是耳朵了,每次凑近跟他说话,程澈都会下意识地偏一下脖子,把脸转过来一点,让耳朵离周舟的嘴巴远一点。知道了这件事以后,周舟就时不时去挑逗程澈的耳朵,有时候是亲一下,有时候是往耳朵里吹口气,有时候干脆直接上去舔。

程澈每次都是抿着嘴躲避,然后把不安分的小omega按住。

今天周舟又贱兮兮地趴在他背上逗弄他的耳朵,程澈歪过头,笑着说:“别闹。”

周舟得寸进尺,搂着程澈的脖子往他耳边上凑,又亲亲又呼气的,等程澈终于受不了了,伸手捏住他的脸,转过头来,微微眯着眼:“不听话?”

周舟从程澈眯眼这个细微却不太常见的小动作里嗅出了几分危险的意味。

但是他还不知死活地想要调戏程澈,他被捏着脸,像一只肉鼓鼓的小仓鼠,眼睛眯起来笑得可开心,噘着嘴含含糊糊地说:“怎么了嘛?”

程澈往他翘起的嘴巴上亲了一口:“不怎么,想吃草莓了。”

于是某颗小草莓被做得呜呜直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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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作死而被压在.床上学做人的周舟洗了今晚的第二次澡,他疲惫地趴在床上,说:“给我拿杯水。”

做完爱神清气爽继续写实验报告的程澈看着电脑,说:“撒个娇。”

虽然周舟有的时候也会害羞,看起来软软的,但是他好像确实没有正儿八经地撒过娇。

“不撒,你爱给不给。”周舟翻了个身钻进被窝,“垃圾alpha。”

程澈打完最后一个字,有条不紊地关了电脑,然后下床倒了杯水,拍拍周舟的肩:“喝水。”

周舟立刻爬了起来。

他伸着脑袋就要去喝水,程澈把手一挪,逗他:“撒个娇。”

周舟已经在发火的边缘了,之前在床上求程澈求了半天也没见他轻一点儿,现在又来耍自己玩,周舟觉得自己很被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