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他可以笃定,自己肯定顶不住。
余炀不清楚自己是过了多久才勉强进去一大半的,他没办法在身下的快感和靳吾栖的呻吟里保持清醒,意识被omega的信息素和身体操控着,身心都难耐又舒爽,想要急切地寻求解脱和更进一步的深入。
靳吾栖攥着余炀的手臂,嗓子里的呻吟柔腻婉转,浑身泛着粉色和薄汗,身后更是湿得一塌糊涂,淋漓一片。紧致的后穴死死咬住硬热的性器,能清晰地感受到它的筋络突起,划过敏感的内壁,激起细细密密的快意,顺着脊柱往上爬,四散到整个身体里。
余炀忍着没有全部插入,而是小幅度地慢慢抽送起来,他俯下身,靳吾栖的一条腿还压在他的肩上,余炀侧过头在柔嫩的大腿内侧亲咬,靳吾栖的声音被撞得细碎带泣,身上像是有流不完的水分,从皮肤上滚落,把额前蓝色的头发都浸湿。
余炀抬起头,看着靳吾栖泛红的脸,樱红的嘴唇,略显散乱的宝蓝色头发,跟脑后雪白的枕头对比起来,像是一幅鲜活的油画,长长卷卷的睫毛轻轻颤动,似是欲飞的蝶翼,茶色的瞳孔随着眨眼的频率时隐时现,是充满诱惑的宝石。
两人的身体飞快地互相适应,余炀抽送的幅度一点一点地增大,又狠又准地往自己刚刚用手指确定过的敏感点上撞去,靳吾栖猛然收紧了抓在余炀手臂上的手指,仰起头呻吟出声,后颈上的腺体还未被咬开,正在滚滚地发热,信息素在体内不安稳地乱窜,身体里的快感和血液里的难耐搅混在一起,衍生出异样的折磨。
“余炀……”靳吾栖被alpha的信息素层层包裹,在密不透风地窒息感里产生出依恋,渴望着能把柠檬汽水信息素融合到身体里,平复,或者说是,掀起更热烈的欲望。
他每回叫余炀的名字,尾音都往上扬,绕了个圈儿才收声,在床上就更不用说了,带着颤音和一点点哭腔,把余炀的所有情欲挑了个彻底。
余炀发泄般地用力狠顶了一下,靳吾栖蓦地仰起了头,雪白的脖子绷得紧紧的,浑身发颤,呻吟里全是哭腔,眼泪顺着发红的眼尾滚落下来。
舔过湿淋的脖颈,余炀咬上靳吾栖柔软嫩红的嘴唇,伸出一只手摸到他后颈灼热的腺体上,边操弄着边贴着靳吾栖的嘴唇问:“能标记你吗?”
操都操了,不咬腺体难道等着过年吗?
靳吾栖抱着余炀的脖子把被汗打湿的身体贴上去,喘着气在他的耳边断断续续地说:“还问这种问题……你算什么alpha?”
很好,这位美人根本不需要余炀来怜香惜玉,一切的绅士和温柔都是多余。
余炀不声不响地把性器抽出来,搂着靳吾栖的腰将他翻了个身,抬高他的臀部,没等靳吾栖缓过气,又狠狠地顶了进去,靳吾栖腰一软差点趴在床上,余炀俯身压到他背上,在发红发烫的腺体上一下一下地舔,贪婪地吮吸着那个部位格外浓烈的玫瑰香,靳吾栖被舔得浑身发抖,手紧紧地抓着枕头,指关节都泛了红,嗓子里全是啜泣声。
“我算什么alpha?”余炀用犬牙恶劣地磕划着柔嫩的腺体,低声道,“都被我操哭了还敢在这儿激将呢?”
尖利的齿尖在敏感的腺体上来回地剐蹭,后穴还被坚硬的性器不断地顶弄,靳吾栖不停地战栗着,终于没了那副风骚浪荡的模样,柔柔弱弱地哀求:“余炀……求你了……”
“还敢不敢叫我小朋友了?”余炀一下比一下顶得狠,交合处不断有液体往下落,把两人的大腿和床单大片地打湿,泛起粼粼的水光,湿黏淫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