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点想出去出差避避风头了,他怎么感觉这事儿最后会是他背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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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诺这几年经常帮裴希儿办画展,对流程已经轻车熟路。
巴黎的艺术爱好者不仅知道zoe hill这名新兴起的华裔艺术家,对wendy这位得力的助手也有所耳闻。
画展在这座浪漫的城市办了三天,闻诺也接收到了不止一次的求爱。
尾端带着荆棘的玫瑰堆满在廊台上,时不时还掺杂着几珠蓝色的鸢尾花。
裴希儿拾起一支粉红色的玫瑰,凑到鼻翼边轻轻地嗅了一下,花枝新鲜,应该是刚从花店买来的,她打趣道:“我们音音考不考虑找个外国哥哥?”
“我?”
“sure”
“我传统,我只喜欢同种族的。”
裴希儿从后面环着闻诺的脖颈,刻意地凑到闻诺耳边说:“我怎么没看出你……传统呀!”
闻诺的手已经迅速地戳到裴希儿的痒痒肉上,也不管她一直在求饶,闹到两个人都在这个季节闹得满头大汗才停手。
闻诺一只冰凉的小手还在比划:“我传统不传统?”
“传统,传统,你最传统了;哎呦,笑岔气了,你就会这招。”
裴希儿从小天不怕地不怕,就是怕痒,闻诺精准地知道她哪里最怕痒,每次都不会失手。
裴希儿这几天终于是见到闻诺真正的笑模样了,心底也松了一口气。
闻诺过两天就要回国了,她还是要趁她走之前知道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