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闻诺到家的时候,却发现并没有发生想象中的一幕。
房间内空落落的,没有一点人气,门廊规规矩矩地摆着自己的鞋子,傅城屿的鞋不见了。
闻诺瞬间有些泄了气,把包放在玄关的台子上,有些失落地坐在沙发上,心口像是被狠狠地剜走了一块。
傅城屿要搬回酒店的认知一直萦绕在她的脑海中。
门口的鞋不见了,茶几上洗好的水果还是昨天剩下的,她沙发上的玩偶乖巧的排排坐,没有因为多了一个人坐在这里,而被无情地放在椅子上。
闻诺越想越委屈,连日的工作强度让她短暂地封闭了自己的情感,现在忙里偷闲,她突然发现她短短两周的时间,习惯了傅城屿的存在,也习惯了这种相处模式。
她有些不能接受傅城屿还会搬走,他们很久才能见一面这件事。
傅城屿看到客厅水果盘里的水果没了,想着下楼去买点新鲜的。
一回家就看见闻诺脸上挂着两行眼泪,小声地在啜泣,整个人缩成一团,样子可怜巴巴得。
傅城屿的第一反应是闻诺被人欺负了。
她平时也会和他说一些公司的事情,偶尔也会因为其他项目组成员的不配合而生气,但是多数时间都是笑呵呵地给他讲故事,他从来没见过她这个样子。
闻诺哭得正委屈,就听见了门廊处的开门声。
她回头一看,发现她以为走掉的人就在他身后,身上穿着一见不太正式的t恤,手上拎着一兜水果,从透明袋里能看得出是她喜欢吃的橙子和红提。
原来是去给自己买水果了。
她哭花了脸的样子已经被傅城屿看到了,心头更加委屈,豆大的泪珠掉个不停。
“小白兔怎么哭成小花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