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城屿习惯从后面抱着闻诺姿势,手臂受伤让他只能平躺,手臂悬在一旁。
他侧过头看闻诺,卧室窗帘只拉上了透光的纱帘,皎洁的月光翻过阳台,跳落在闻诺的侧脸上,她耳边一道弯刀似的疤被照的清晰明了。
闻诺没说话,却睁着眼,眼中反射的微光在夜晚中尤其明亮。
“在想什么?”
闻诺侧过头看傅城屿,仔仔细细地用眼神描摹他的轮廓:“在想,我可能真的引狼入室了,还是一只会吃小白兔的大灰狼。”
傅城屿手受伤了不方便洗漱,刚刚两个人上床之前,闻诺‘被迫’帮他洗漱了一番。
画面实在太过打码,完全不忍回忆。
闻诺并没有失眠很久,在短暂的放空后,她很快就睡了过去。
傅城屿身上的柑橘味似乎有良好的催眠功效。
翌日。
闻诺睡眼惺松地从床上爬起来的时候;傅城屿已经买好早餐,坐在餐桌前一边看新闻一边喝豆浆了。
“醒了?”
闻诺踩着兔耳朵拖鞋,回头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才七点。
昨天洗好的t恤已经被他穿在身上了。
“你怎么起来这么早?”
“一会打算回去拿一下衣服。”
闻诺和傅城屿昨天达成了共识,傅城屿手臂上的伤好之前,他都住在闻诺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