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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的总统套房里,昨夜残余的酒精仍在稀薄的空气中肆意挥发,鹅绒地毯上散落的衣着碎片昭示着,这里刚刚度过了怎样的一夜。
远处白色的墙壁上挂着老式石英钟,时针指向七点,秒针跳跃发出了滴答滴答的响声,在空旷的房间内清晰可闻。
闻诺蜷着身子躺在欧式大床的一侧,睁着眼朝目光可及的窗外望去。
床边未拉至尽头的木白色窗帘将满屋春色拦在了里面,却遮不住外面的光线。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直直地打在闻诺裸露在被子外的小腿上。
星星点点,舒适中带着温暖。
看这日头,时间尚早。
闻诺多年养成的生物钟,选择性地忽略了她昨晚四点才睡的这个细小偏差,依然准时将她唤醒。
今天是周末,闻诺不用去律所实习,也不用回学校上课。
换作往常,她会起床给自己做个爱心早餐。
很显然,今天不行,时间和地点都不对。
身后的男人还没醒,他们靠的很近,她侧耳就能听见他传来的平稳呼吸声。
闻诺将身子往外挪了挪。
男人似乎感觉到边上人儿的动静,下意识地将闻诺往怀里扯了扯,寻了个舒服的姿势才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