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你的惊喜呢?”
“你还没忘记啊……”
“当然,您说的,我怎会忘记?”
他在那头叹了口气:“计划流产了,对不起丫头。”
“那到底是什么?”
“不告诉你,听了你会更失望。”他就是不肯回答,随后有人找他,将电话挂掉。
一席对话下来,竟然没有质问为何摁掉他电话,我暗自欢喜。最近越来越懒,连解释都懒得去说,既然能摁掉电话,必然是暂时脱不开身,或是不想听见阁下的生硬。兴师问罪只是给人多添反感,弄不好自讨没趣,何苦呢?
我将师姐的事情暂时搁下,将心思放在店里。两个年轻人,吵架已成每日必修课。还好没将私人恩怨丢到工作之上,反配合默契,故此懒得理会,有时甚至带着看戏的心情同慧仪在一边凑热闹,甚至惊叹这二人的词汇量,相互奚落的词语每日不同,句句切中对方要害,稍微重复便遭来鄙视。我几乎考虑要把对话录下,存档备用。
我并不担心师姐会一去不回,某一段回忆可以将之同宝宝比较,说明在她的生命里至为重要,她无法取舍。
果不其然,几日之后,师姐再次上门。神色疲惫却依旧清丽。
“如何?”我问,开门见山。
她沉默一会儿,还是摇头:“不能拿其他交换?”
我看了她一眼,站了起来,她赶忙按住我的手:“开个价钱?”
我说:“若换从前,我不会用这个条件,如今的师姐与从前不是同一人。”
酗酒,抽烟,夜夜笙歌,生活颓废,让我如何站在她这一边,赞同得将宝宝教给她,难道学得和她一样?这一次,就算我是多余的,闲事也管定了。
“开个价钱?”她还是这句话。
我叹了口气:“师姐当真认为临波缺钱用?”
“宝宝不能失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