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解释:“蒲公英四处飘荡,肯定也有想去的地方,为之停住的人,奈何身不由己,随风而散。哪天风不吹了,就停住,或许为之驻足的根本不是自己爱的人。只是应该要停留的人。”
我摇头。
她继续耐心解释:“曾经的恋人,停留在别的地方,永不回头,于是挽留不住,触及不到,同店名不就很合衬?“
我听后,缓缓吐出两个字:“瞎扯。”
亦心笑起:“好,真瞒不过你,事实上我当时一直在想,恋人在何处?为何还不现身?书上明明说就在此地,为何我却触不到?”
我警告:“你可知道这个名字非常拗口,是取名的禁忌,稍不小心……”
“故此险中取胜搏一搏了。”她满不在乎:“你看,这一把,我成功了。”
博弈真是世界上最玄乎的游戏,若条件公平,一切只能算天意,而她,不过是在同老天爷赌这一局,本来是必输的,不过老天爷不小心,或说是故意打了个盹,于是便可笑到最后。
蒲公英?停不了的爱,无法停留的爱,有何区别?不都是得不到?
一顿饭下来吃得我疑云更多,师姐还继续打官司?如是,新律师是谁?是否更胜王君? 还有那个“他”是谁?新欢旧爱皆提到的人到底何方神圣?
将来龙去脉从头至尾细细想一边,还是不得要领。
张来接我。
一上车,我烦躁得揉揉额头。
张在旁边关切问道:“怎么了?”
“头痛。”
他笑:“让我猜猜,肯定不是因为新书和店里的事。”
我侧头看他,静待下文。
“你认识的人当中,遭遇大事的不多,我想,汪梦菲在其中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