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了只水晶马当贺礼,同张一起去参加婚宴。因是生意关系,张同史家有点牵连。
一到会场,他便同相识人攀谈。我则自由活动
酒席是西式的,新人的装扮却是地道的中式,红色翻领金丝旗袍,服服帖帖,将思竹婀娜的身姿乖巧得勾勒出来。
我忍不住好奇心问:“用什么方法说服阮家二老?”
闻言,绍谨揉住思竹,甜蜜笑道:“思竹怀孕了。”
“呵,奉子成婚,好事。”父母到底是疼自己子女,不管做了什么过分事情,皆可原谅,况且又有新一代出现,想想将要出世那肉肉的婴孩,谁还忍心生得下气。
思竹抱怨:“你知道仪式有多么繁琐么?梳头还要念那个一梳梳……”
“梳到尾,二梳梳到白发齐眉, 三梳梳到儿孙满地, 四梳梳到四条银笋尽标齐。”我随口接下来:“老一辈是很看重仪式的。”
“恩,可是你知道么。”她双眸含泪道:“我把头都梳好了,我奶奶才说这个,硬要我拆下来喊重新喊一遍。”
口中的饮料差点喷了出来,幸好忍住没有出糗。
思竹仍在诉苦:“你不知道我头发被扯掉了多少,痛得要命……”
绍谨连连安抚:“好啦好啦,你就是把头发掉光了我也要你,不会嫌弃的。”
要命,为何老遇上这种腻人桥段,懒得招呼,我直接走开。
我在找绍谦,但是四处不见他的影子。这个失意人,什么借口也躲不掉这个场合,但是去向哪儿?
“他们很相衬。”有人在我身后说道。
我转身一看,随即想起,上次思竹音乐会上那位神秘的慕容君。
他站在我身后朝我微笑,我亦朝他笑,这次,他沉稳得多。
“研究所肯让你出来?”我打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