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她给出一个期限狠狠道:“如果你不能在限期内攒出一把新书来,江临波,要你小命。”
我被吓到,正欲讨价还价,她那头已经挂了电话。死定,只字未动,如何是好。
惠琪在一边取笑:“当临波真好啊,事业爱情双丰收,天天有人追着要稿。”
“周惠琪,还敢取笑。”我唉声叹气得告辞。
虽然日日被催促很是痛苦,但是心底还是有小小得意,能被催说明还被人喜欢,总好过积累万言却无人理会。
但是思竹的故事还没完结,她的婚礼我都还没参加。
许久未见卓骢楼在一日清晨找上门来,我还在睡梦之中,迷迷糊糊以为听错,待到他第二次铃声催来,才清醒。
同他去公园喝茶,看一群老头舞刀弄剑。
看了一会儿,他问:“我会不会和他们一样?”
我喝了口茶,懒懒开口:“你的下场可以参照你太爷爷卓子航。”
他神色黯然。
“怎么?不喜欢当他?”
“你看过他的回忆,觉得我当他好?”
我想了想,摇头,又肯定道:“你在走他的路。”
不止是事业,还有情感。虽说不是一模一样的复制,个中心情却是相当。
他饶有兴致得看我,等待我的下文,我忙举双手:“别忘记,我可是和老爷子定了合同,要是违背,他会从地底下出来找我算账。”
他“扑哧”笑起:“临波,我发觉你最近有点不一样。”
“是么?”我下意识得看自己。
“你最近是否有特别事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