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波一直都在向你学习。”
她默然,缓缓饮茶。
“学姐,您有很多临波没有的长处,拥有学位,何须如此担心?
“临波,你为何也如此天真。”她说。
我愣住:“天真?”
“我已多年未涉足社会,甚至说,自大学出来,我就没将这份文凭拿出来过,现在外面,年轻貌美精力充沛手握高等学府证书的女子多的是,还是你觉得我有可能自底层开始苦苦挣扎?”她自嘲得笑,眼底有不经意的慌乱。
是的,多年的豪门生活,学会的是拼命算计。学位?早成摆设,证书?不过废纸一张。她同社会脱节多年,现在让她从底层做起?哪来的勇气,哪来的信心?
女人呵,头一步对自己缺了信心,下一步怎么迈得出去?
见到张同他说起此事,他只说:“金丝雀关在笼子里久了,大开笼门让她飞都懒得飞,唱唱歌即有食吃,何乐不为?”
她已被养惯,终生都离不了笼子,万一主人离弃,只怕扯破喉咙,也换不来一眼回眸。我暗自神伤,这到底是该怪谁?
“所以我们结婚后,我还是要求你工作。”张继续大放厥词:“没了工作,女人就是花瓶。”
“漂亮花瓶带出去,男士岂非更有面子?”我调侃道。
“光有脸蛋,全无思想,就是看着涵养十足,一开口立马穿绑。”
“你太小看花瓶了吧,很多花瓶可是高学历在身,会多国语言,又温柔体贴。”
张一脸惊恐:“江临波,你可别打这主意,想当花瓶等下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