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哪里,也就一般的未卜先知吧。”惠琪大放厥词,得意得很。
我莞尔。
“对了,汪师姐有没有去找过你?”
“汪师姐?”
“汪梦菲。”
“找我做什么?”我奇怪。
“她最近一直在同夫家打官司。”
“郭家还未让他们母子见面?”
“早着呢。”惠琪说:“这件事有得折腾了,据说,是汪师姐外遇在先。”
这条新闻接近爆炸。
“郭家已找到证据,要是对簿公堂,谁胜谁负还不知道。”
我糊涂起来了,此番争执,到底孰是孰非?而后,心里又不禁恻然,不管谁赢得官司,都不是赢家,最惨的,是四岁的宝宝。只希望莫让他看到父母相斗时的嘴脸,阴影一旦落下,想解除怕就没那么容易。
未几,果然见到汪梦菲光临,拖着身躯满脸寂寥,也不同我招呼,只是坐在窗边。
“师姐,你要喝什么?”我问。
她看着nu,怔怔发呆,默然无语。
“师姐?”我再次唤道。
她才似梦中醒来,朝我温和笑了笑,随手一指,问道:“星辰花就是勿忘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