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顿失联络,彼此之间的所有联系皆被切断,连话别都来不及。
思竹被严加看管,此时过关之期已经来临。
没有只言片语的交流,没有任何彼此的讯息,旧日的来往邮件早被删除得一干二净,只靠着回忆,同当初相互给予的信念,过了两年完全没有彼此的生活。还有什么比这样的思念更折磨人?只有快乐的过去,无法保证而又困难重重的未来,再浓的爱恋,也抵不过绝望一点一滴的侵蚀。
谁都以为,这一场恋情已经落幕。然,只有他们知道,仅仅是个过程罢了。
思竹顺利过关,四处比赛,捧着奖回,一个又一个头衔往她头上扣下去,压得她喘不过气来,她自嘲道:有超能力又如何?还不是处处受人摆布。
终于,又见到绍谨,没有预先的联络,没有半点提示,甚至不知道彼此是否在同一座城市,临出门时只当是平常的溜达,完全是巧遇。还是在偷偷的情况下,猝不及防的相遇。
就是这么巧,法兰克福街头一个喷水池前,认清彼此面孔均愣住,之后,绍谨自然而然得牵上思竹的手,纤细而柔软。他在心中偷偷感叹,隔了这么多年,竟然是第一次如此接触。
“去哪儿?”她问。
“天鹅堡。”他理所当然得应。
思竹笑眯眯,毫不犹豫得应:“好。”
我却是愕然,法兰克福至天鹅堡,约四百多公里路程,说走就走,也只有他们做得出来了。